我好心疼他。
我以为他会有一个宿命的归属,我以为他可以在静好的岁月里陪着一个脱线的师弟和一个高傲的宿敌安安稳稳地过下去。
尼伯龙根里带出来的因果,夜雨里熬出来的浸凉风骨,战火里烧出来的痛彻心扉。他一个人承受。
凭什么。